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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盃從八強淘汰賽進行至今,我愕然驚覺,自己心裡面早以為熄滅的灰燼,原來還留著一點火星,風一揚起便如野火燎原。
其一是對高盧人的複雜情愫。我以為從十年前放棄法語、不再跑影展之後,自己便已受夠了法國文化。但法國擊潰巴西一役,我竟然興奮至忘神狂叫。那時我才確認自己心裡其實是希望他們勝利的。
當然,這其中夾雜了許多對青春回憶無法放手的可悲中年痴狂。畢竟我曾在書包裡放著法語動詞變化表,畢竟我曾搜括過Alliance Française裡閃爍著紅白藍光芒的Vogue Homme和Première,畢竟我曾以為Catherine Deneveux和Carole Bouquet是人間的女神 -- 畢竟,我曾看著Zizou走上台去領過雷米金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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