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歌劇院小弟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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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尷尬地又來到耶誕季節。

今年竟已收到愛心耶誕禮物。

那,就送上我最喜愛的(或許吧)耶誕應景音樂,巴哈的<<�耶誕神劇>>第一部開場合唱。


Bach - Weihnachtsoratorium: 1. Teil Am 1. Weihnachtstage: 1. Coro: 'Jauchzet, frohlocket'

啊,當年的 Harnoncourt 好年輕哪(廢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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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續忙碌的主題,請各位自行欣賞下面的影片。


維也納國立歌劇院2005年版的<<�愛情靈藥>>L'elisir d'amore。擔綱演出的男女主角,一位是我很喜愛的Rolando Villazón,一位是雖不喜歡但也不討厭的Anna Netrebko。

重點,自然是看Villazón飾演的Nemorino耍寶演出,他真的很可愛耶……

人家還會塗鴉畫畫呢:
http://www.rolandovillazon.com/eng/gallery_display.php?operaID=100

真是多才多藝(大心)。

好,想說的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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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夜的Dee Dee Bridgewater令人讚不絕口,完全出乎意料 -- 意思是本來就超讚竟然可以更讚。

沒時間繼續寫下去。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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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東方風(中/日)舞台布景加上英語歌(台)詞 -- 感覺十分違和的<<�魔笛>>。



擔綱此闋詠嘆調的捕鳥人是Nathan Gunn。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在歌劇中看到黑子的出現,效果比想像中好。



這一段是Papageno和Pamina逃脫的場景。飾演Pamina的黃英原來還活躍在歌劇舞台上啊,我還以為她隱沒茫茫人海了。這齣製作是中概股就是了?

看來最後Sarastro的部分是走埃及風,這點倒又回歸原著了 -- 等等,怎麼只有René Pape扮演的Sarastro又走回中國風?



基本上可以算有趣吧,紐約大都會歌劇院這個英語版的Die Zauberflö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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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心目中當今爵士大姊大(也是唯一),Dee Dee Bridegewater今年即將二度造訪台灣。


Dee Dee Bridgewater, "Ne Me Quitte Pas"

想親眼目睹Dee Dee的迷人風采,8月29號當天可別安排其他活動啊。

活動頁面:
http://www.ntch.edu.tw/Program/progrom_disp.asp?SortID=5&ID=145105


上次Dee Dee來配合專輯的發行,全場皆演唱Kurt Weill的歌曲。不曉得這次來是搭配上一張香頌專輯獻唱經典法國曲目,還是會帶給我們新的驚喜呢?

對了,Kurt Weill在台灣的名氣顯然很......微小,我前老闆還說整場表演的曲目她都沒聽過。美好的夜晚如是,真是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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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插播時間,拿起你的麥克風來。


Aretha Franklin, "I Say a Little Pra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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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提到音樂劇和同性戀,我就是沒辦法不想到伯恩斯坦~~

大家都聽過<<�西城故事>>,但我最喜歡的伯恩斯坦歌曲是出自Candide<<�憨弟德>>裡頭這闋"Glitter and Be Gay" -- 欸,你沒看錯,歌名真的是這樣。只不過此gay非彼gay -- 話說回來,對伯恩斯坦來說,一切都可gay吧?


Natalie Dessay, "Glitter and Be Gay"

除了<<�魔笛>>的夜之后,這大概是史上最叫人搖曳生姿花枝亂顫的詠嘆調吧。這是很需要演技的一首曲子啊。

我對Natalie Dessay的感情向來很複雜。理智上說來,我是喜歡她的。但純粹就感官而言,我似乎並沒真的那麼愛她。

不過這裡現場的"Glitter and Be Gay"真是唱得好極了,Natalie Dessay實在適合這種精神狀態不大正常的角色(笑)。不過我想很多人心中完美的"Glitter and Be Gay",是Renee Fleming那種<<�慾望街車>>裡白蘭琪般南方風騷佳人的癲狂韻味吧。改天找出來仙拚仙一下。

至少目前在我心中並列第一囉。

PS. 不知不覺中,此花系列已然變成接龍遊戲?

Glitter and be gay,
That's the part I play;
Here I am in Paris, France,
Forced to bend my soul
To a sordid role,
Victimized by bitter, bitter circumstance.
Alas for me! Had I remained
Beside my lady mother,
My virtue had remained unstained
Until my maiden hand was gained
By some Grand Duke or other.

Ah, 'twas not to be;
Harsh necessity
Brought me to this gilded cage.
Born to higher things,
Here I droop my wings,
Ah! Singing of a sorrow nothing can assuage.

And yet of course I rather like to revel,
Ha ha!
I have no strong objection to champagne,
Ha ha!
My wardrobe is expensive as the devil,
Ha ha!
Perhaps it is ignoble to complain...
Enough, enough
Of being basely tearful!
I'll show my noble stuff
By being bright and cheerful!
Ha ha ha ha ha! Ha!

Pearls and ruby rings...
Ah, how can worldly things
Take the place of honor lost?
Can they compensate
For my fallen state,
Purchased as they were at such an awful cost?

Bracelets...lavalieres
Can they dry my tears?
Can they blind my eyes to shame?
Can the brightest brooch
Shield me from reproach?
Can the purest diamond purify my name?

And yet of course these trinkets are endearing,
Ha ha!
I'm oh, so glad my sapphire is a star,
Ha ha!
I rather like a twenty-carat earring,
Ha ha!
If I'm not pure, at least my jewels are!

Enough! Enough!
I'll take their diamond necklace
And show my noble stuff
By being gay and reckless!
Ha ha ha ha ha! Ha!

Observe how bravely I conceal
The dreadful, dreadful shame I feel.
Ha ha ha 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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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比第一道寒流襲擊這個熱帶島國更冷冽刺骨的冬天,對我來說是舒伯特<<�冬之旅>>Winterreise中的這首開場曲,<�晚安>"Gute Nacht"。


"Gute Nacht" by Schubert,演唱者不明。

隨著起首的觸鍵響起,我的求生意志也漸漸流失。

連篇歌曲<<�冬之旅>>一直進行到<�菩提樹>"Der Lindenbaum",雖一時乍現令人莫名懷念的美好,但與現實的淒厲對比,更往地獄的方向在旅人的背上推了一把。


"Der Lindenbaum" by Schubert,這次的演繹者是名家Thomas Hampson(男中音)與Wolfgang Sawallisch(鋼琴)。

對了,其實那根本不叫菩提樹......

還有,我一點都不喜歡Thomas Hampson演唱的版本。我最喜歡的<<�冬之旅>>當屬年輕的Matthias Goerne在Hyperion留下的第一套。好像也是奇怪的選擇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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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陷入我慣常的華格納情境。不管聽什麼音樂都不對的時候,我會搬出華格納的歌劇,一次可以消磨至少三個小時的時間(笑),而且完全不必去管音樂在幹嘛。在下的意思是,效用跟拿雙氧水來消毒傷口差不多,只不過清洗的是我的耳朵。


Ben Heppner, "Im fernem Land" from Lohengrin by Wagner。Christian Thielemann 指揮Munchen Philarmoniker。這闋詠嘆調內容是聖杯騎士Lohengrin自述身世,他來自遙遠的國度、父親為Parsifal等等有的沒有的。Ben Heppner經過聲帶受損、甩掉將近百磅體重後,音色似乎沒受到損傷。他去年那張華格納指環選粹我還挺喜歡的。


Kirsten Flagstad, "Hojotoho?" from Die Walküre。

<�女武神的飛行>大家都聽過,但似乎非歌劇迷都不曉得這曲子其實是有唱辭的--你問我唱什麼?嗯,基本上就是女武神出動前的吆喝......這段影片中的女武神Brünnhilde由二十世紀地位最崇高的華格納女高音Kirsten Flagstad擔綱。片頭串場介紹的Bob Hope,德文發音之漂亮教人驚訝。


The closing scene from Die Walküre。

整齣<<�女武神>>中我最喜歡的段落就是劇終這短短幾分鐘,大神Wotan呼喚火神Loge前來封印陷入睡美人狀態的Brünnhilde。唉,等到<<�諸神黃昏>>中Brünnhilde再度召喚Loge來時,已是毀天滅地的末日崩解了。指揮是Pierre Boulez,Bayreuth音樂節現場。

和大部分華格納迷不同,我對Boulez的華格納詮釋評價很高。大概是因為他總能讓血肉濃厚的華格納樂音底下,呈現出無機的精神層面吧--這是在說什麼鬼,我自個兒也不曉得。

你若認真問我有什麼心願,大概就是去Bayreuth好好聽一場華格納吧。當然順便進行旅遊(笑),這是一定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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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學德文時,老師是一位金髮碧眼的奧地利小帥哥,年齡還比我小上兩歲,名字約莫是常見的Thomas吧。

班上有一位北醫的學生,每次上課時身旁必備女友一名和他心愛的小白老鼠一籠。欸,一籠小白老鼠耶。當時奉佛洛伊德為祖宗的不才小弟我,腦海裡滿溢佛老爹著名的「鼠人」病例中那名患者關於老鼠與肛門的意象(千萬別問我這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會想知道的,就相信我這一回吧!),不管他說小白老鼠有多可愛,我只能嘴角不住抽動地在心中暗自計算兩隻小白老鼠可以在多久時間內增殖到令人發毛的程度……

言歸正傳。學語言咩,總得分組練習會話。我和那名北醫學生還算有話聊,偶爾會分在同一組哈啦。(其實這其中的緣由恐怕是我們都有點喜歡古典音樂吧。)就有那麼一回,金髮帥哥托瑪斯規定每一組對話人員要另外取名字(不同於本身的名字,懂吧),編寫情境對話。

於是北醫的白老鼠小弟自號路德維希(Ludwig),我也只好叫做古斯塔夫(Gustav)了。

一上台搬演對話,托瑪斯當場傻眼。金髮帥哥以顫抖的聲音問我們,兩位可就是那兩位路德維希與古斯塔夫。

我們正色直言答到:Ja, gewiß.

……然後韶光荏苒,匆匆數年過去。

今晚(Nov. 21, 2006)Mariss Jansons率領Royal Concertgebouw Orchestra(阿姆斯特丹皇家大會堂管弦樂團)在台北演出貝多芬<<�第八號交響曲>>與馬勒<<�第一號交響曲>>「泰坦」 -- 就是那首<�兩隻老虎>交響曲啦。

整晚電光火石,震得我心神盪漾。曲近終了時我心臟跳得厲害,心想不行了不行了,就這麼完了我今後的人生該如何是好。曲畢我癱倒在座位上,只能拚命鼓掌答謝尼德蘭來的紅毛鄉親賣力演出。

這不是第一次聽馬勒的第一號交響曲,去年才聽過NSO的演繹。不過那跟Royal Concertgebouw Orchestra相較之下,只能用明星花露水與葛奴乙「拿坡里之夜」之間的差別來比擬。

還有些感想,跟七天前同一場地的Staatskapelle Dresden有關。明天醒來再說了。

不過歩出音樂廳時,恰巧碰到尼德蘭鄉親要搭車回飯店。那位髮型和<<�交響情人夢>>中奧山真澄有得拚的定音鼓手(這當真是巧合抑或是定音鼓的魔力所造成……)竟然就站在路旁跟我們這些經過的路人點頭致意。

當場頓時憶起,今晚的曲目可不就是數年前路德維希與古斯塔夫的組合再現?

巧合加一。

小小世界真奇妙呀。

兩張我有的Royal Concertgebouw Orchestra馬勒第一。



Bernstein的版本,當時樂團還沒冠上"Royal"「皇家」這個封號。



Chailly領軍的版本。

兩版都是銘盤哪。

對了,話說樂團的名字在荷蘭文中叫做"Koninklijk Concertgebouworkest",所以應該縮寫成"KCO"。明早再去問尼德蘭同事這要怎麼唸。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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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是這樣的,打開衣櫥才發現,當初隨手在花車上撿到折扣襯衫原來是自己最愛的一件。

我一向對浪漫時期作曲家冷感,尤以舒曼為最。Sawallisch也是在唱片行逛到會讓人很傷腦筋的一位指揮家。(意思是,我對他又沒興趣,怎麼又碰到他了?)

當初年紀小時亂買了一些大堆頭的套裝CD,就是舉凡卡司版本壓片皆會被發燒古典迷恥笑的那種。但其中一闋Sawallisch指揮Staatskapelle Dresden的舒曼第一號交響曲,倒是讓我在那一整套吃到飽麻辣鍋吃不出味道的套裝CD中,嚐出了點特殊的滋味來。

好幾年後趁Great Recordings of the Century系列重發之際,把同樣組合的舒曼交響曲四闋收了起來。仔細品味,發現自己小時候的直覺還真不賴,這的確是一套可以反覆聆聽欣賞的優美詮釋。


Staatskapelle Dresden / Wolfgang Sawallisch, "Schumann Symphonies Nr. 1-4 et al."

於是,也不曉得為了啥,我又買了一模一樣的一套……不要問我為什麼,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一定是我體內的Florestan和Eusebius作祟……

為了迎接今晚我最愛的Staatskapelle Dresden布拉姆斯之夜音樂會,就先來闋舒曼第一號春之交響曲吧。

(欸,好歹布拉姆斯和舒曼夫婦的關係匪淺好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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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入 -->巴伐利亞國家芭蕾舞團Bayerische Staatsballett的官方網站。

本來想說算了,對芭蕾也沒啥興趣,何況要和老闆討論印度提案的事情,就放Anna鴿子吧。心裡是這樣想的。

沒想到William Forsythe的Limb's Theorem<<�身體協奏曲>>讓我倆中場休息時興奮得語無倫次。

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舞蹈啊,以後假如再也看不到的話怎麼辦哪。

整個編舞洋溢著幽默感(幽默感?沒錯,就是幽默感),當代樂音躍動摩登聲響,不斷轉換空間韻味的舞台設計,以及戲感高超的燈光 -- 完全不是島內只亮一盞燈就要觀眾自行揣摩意境的那・種・

因此,這一晚我著實失眠了。不曉得在興奮啥。

甚至一夜睜著眼睛熬到五點日出,邊看邊罵前進我波斯夢土的某<<�冒險X>>節目後,體內依然有股力量奔竄。

看來只能把Sasha Waltz & Guests的Körper《肉體》一併看了。


Das Bayerische Staatsballett in Taiwan
這是舞團到台北後的第一印象,德國狂潮活動和柯隆古樂團的flier也現身了。

PS. 話說回來,前一晚的柯隆古樂團倒是有點反高潮。對島內聽眾而言,古樂還是比較適合佐睡入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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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歡送月亮離開處女座,請大夥兒欣賞陰性高潮代表,帝俄時期娘炮一哥柴可夫斯基名作:作品35號,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第一樂章。獻技者為本人偶像Gidon Kremer的恩師,無人不愛的大衛王David Oistrakh。


第一樂章<�中庸的快版>前半部。


第一樂章<�中庸的快版>後半部。

就當作被外星人綁架20分鐘,沒古典音樂細胞的至少把第一樂章聽完吧,越到後面越是高潮啊。很少人像柴哥一樣這麼懂這檔事。


第二樂章<�短歌 / 行版>。


第三樂章<�終曲:活潑的快版>。

本來想拿來當成自己生日禮物,在此借花獻給七月之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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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劇院小弟>這個分類很久沒有新文章出現。

倒不是太忙或太窮沒時間看表演。身邊的朋友都知道,最近我幾乎是以國家兩廳院為家(昨天在某個聚會將整疊秋季節目票券掏出來時,還引起眾人驚呼說像是樂透簽賭單……)。

不廢話了。9月9日去國家音樂廳看了我私心愛慕已久的Brad Mehldau三重奏。票早在會員預購時第一時間下手,第八排的位置足以讓我捕捉到台上的一舉一動(包括鼓手Jeff Ballard小心翼翼把脚抽離鈴鼓卻依然鏗鏘一聲的尷尬片刻)。

第一首Wonderwall出來時我就瘋了,整個身軀在座位上搖得像……波浪鼓一樣(隔壁的大哥實在對不住,在此向您道歉)。但不曉得是否國家音樂廳裡的觀眾水準太高還是一心掛念場外的倒扁行動,整個觀眾反應解High到不行。

沒到場聽Brad Mehldau的各位親朋好友,以下就是你們錯過的魔幻時光。


"She's Leaving Home"。Beatles名曲,那一夜Brad三人也玩了這首歌。



"Exit Music (For a Film)"。Radiohead名曲,也變成Brad的標準曲之一。咦,當天Brad彈的是哪一首?啊,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 -- 瞧,各位鄉親,你們錯過了多麼美好的一個夜晚。

據說也彈了Soundgarden的"Black Hole Sun";encore曲還包括Nick Drake的"River Man"(喔,布萊德,你真的知道我愛哪一款)。但爵士標準曲"The Very Thought of You"更令人深深體認,真要芭樂的話,Brad叫人全身寒毛直豎雞母皮掉滿地的功力當今無人能敵啊。

不騙你,到了第三首曲目,本人便已經熱淚盈眶。以後要是再也聽不到布萊德的現場演奏,我的人生該怎麼辦才好哪……

後來才知道當天也去聽Brad Mehldau的白蘭蒂和丁學長,算你們夫妻有福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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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rgit Nilsson (May 17, 1918 – December 25, 2005)。

若說Elisabeth Schwarzkopf是上個世代最完美(至少扮相好唄)的元帥夫人、乃至於德語歌劇女伶,那麼Birgit Nilsson無庸置疑是我們上個世代最無懈可擊的伊索德、布倫希爾德 -- 也是最風林火山的華格納鐵肺女高音。

Birgit Nilsson早了幾個月辭世,若問我為何沒湊熱鬧來篇感傷的訃文(畢竟我聽華格納的時間比Richard Strauss和莫札特要來得多),那是因為這位瑞典女高音在我心中早已是神話般的冰雪女神,她的回歸仙班是那麼自然而不容置喙。

先來欣賞Birgit Nilsson的招牌角色,華格納"Tristan und Isolde"的Isolde。


Richard Wagner, "Isolde's Curse" from Tristan und Isolde


以音樂會形式演唱伊索德於劇末直達天聽的<�愛之死>。垂死女子靈魂出竅的……狂喜?

以下也是Birgit Nilsson的拿手角色,傳說中的杜蘭朵公主。


Giacomo Puccini, "Turandot"

Birgit Nilsson難得的輕鬆演出,名曲<�夢之都維也納>"Wien, du Stadt meiner Traume"。


Rudolf Sieczynski, " Wien, du Stadt meiner Traume"。

演唱Verdi<<�命運之力>>"La Forza del Desino"中的"Pace pace mio Dio"。


我想,Nilsson女士的仇敵聽到這個聲音應該會嚇得屁滾尿流吧。背景很有趣,相當Giorgio de Chirio的超現實主義先驅風格。

各位看官應該瞧出個端倪來了吧,女神最拿手的便是性格強烈的角色。以下呈現的馬克白夫人夢遊場景自然非她莫屬。


Verdi, "Macbeth"。

Birgit Nilsson演唱Aida的"O patria mia"。


Verdi, "Aida"。

最後來齣Richard Strauss吧。號稱Richard Strauss的"魔笛",<<�沒有影子的女人>>Die Frau ohne Schatten。Birgit Nilsson演唱染匠的老婆。沒想到她的演技還挺活潑。


Richard Strauss, "Die Frau ohne Schatten"。

好啦,我自己知道這篇文章不會有人看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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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sabeth Schwarzkopf (December 9, 1915 – August 3, 2006)。

幾近完美的元帥夫人。先不論歌藝,至少在扮相上,她是20世紀二戰後德語歌劇的頂尖女伶。







上面三闋都是Richard Strauss偷渡女同性戀情懷的Der Rosenkavalier<<�玫瑰騎士>>,女性美對時光流逝最無可奈何的優雅姿態。

Elisabeth Schwarzkopf演出年華老去、年輕戀人愛上美少女的元帥夫人。指揮是Herbert von Karajan,樂團是維也納愛樂,演出年輕戀人Octavian的是Sena Jurinac。


Richard Strauss, "Morgen"。伴奏為上世紀最知名的伴奏家Gerald Moore。

"Tomorrow. Tomorrow we'll be together again and the sun will shine. And we shall go to the beach. The sky will be blue. We look into each other's eyes. And we shall be silently happy."

關於道別,Richard Strauss一向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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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7月8日晚。

國家音樂廳Krystian Zimerman的獨奏會。

長得好看的音樂家不少。但琴技和外貌皆屬世界第一,實在令人怨嘆哪。

不過上帝從來就不是公平的。Zimerman就是最好的例子。

(應該從來沒人把「色藝雙全」這種形容歌伎的詞用在Zimerman身上吧。)

他幾乎跟623一樣,彈出的音符皆能直接變成實體存在。

整場觀眾的忘情喝采,就算在習慣過度鼓掌的台灣觀眾來說,也屬於少見的熱烈。

太美好的經驗,太多文字只會減損其無瑕的本質。言盡於此。

對了,第一次買到第四排的位置。真的什麼都看得很清楚耶,連Zimerman倒映在琴蓋上的手勢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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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末去至德堂觀賞綠光劇團的<�<人間條件2:她與她生命中的男人們>>,整齣戲非常的……吳念真,因為導演就是吳念真。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舞台劇,看到身邊的人頻拭淚。吳念真的語言自有一種催淚的功力,爐火純青的程度恐怕只有謝幕時上台獻花的菊姐堪與比擬。

這齣戲在高雄公演有其特殊意義,這一點吳念真在致詞時也點得很明白;這齣戲巡迴演出到現在,恐怕只有這一場的觀眾對於本劇語言的理解程度隔閡最小,縱然吳念真使用的是北部腔調的台語。

在香港,從來不會有人質疑你為何要講廣東話。許多在台灣住了一輩子半句台語都不會講的演藝人員,學起廣東話卻神奇地毫無障礙。實在搞不懂,為何在臺灣說台語會成為一件政治不正確的選擇。最近某些媒體熱烈炒作芬蘭的他山之石,人家他們的語言教育採取芬蘭語、瑞典語和英語並進的政策,怎麼沒聽說他們有什麼芬蘭語不能跟國際接軌、畫地自限的問題。

我想,不能面對自己人格分裂,才是最嚴重的問題吧 – 話說回來,瘋子的確是不會知道自己瘋了的。

吳念真的部落格:http://www.ogisan.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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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紅男女高音連袂演出威爾第的<<�茶花女>>。在2005年的薩爾茲堡據說轟動不已。最吸引我的自然是一出道就很合我口味的Rolando Villazón,他的聲音 – 怎麼說呢,不是一概陽光燦爛,反而帶點黑暗的底色(不好意思,我是音痴,不會用專業術語寫有營養的樂評)。跟他同期出片、被英國留聲機大力吹捧但沒什麼特色的Calleja,此遭推出新專輯似乎也沒多少人注意了。

真是現實的世界啊。






然後,整齣戲最叫人心碎的段子是愛人的多桑來求茶花女離開他小犬。他說:「那,為什麼不放棄如此美夢一場?」(Ah, dunque sperdasi tal sogno seduttore! / Ah, why not, then, abandon so tempting a dream?)

翻譯成三立電視台的語言就是:「你別再給恁伯肖想了。」

龍捲風霹靂火外銷到義大利一定也很有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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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你聽什麼音樂?

對一個雜食性動物而言,當然什麼都聽。今年聽得比較多的是Klezmer,前面說過了,當代猶太樂曲。甘美朗是心浮氣躁時最佳良伴。不過我說過了,對一個雜食性動物而言什麼都行,我最近也喜歡聽一套DG Trio的二十世紀大提琴作品集,拉的大提琴手是Matt Haimovitz。然後把冷氣開到最冷。有冰河時期來臨前夕荒原的錯覺。

這樣說來,我倒是很少在夏天聽所謂的消暑音樂:bossa nova、或最近正潮紅的衝浪音樂。你知道的,人的胃口在夏天是很容易被搞壞的。最近走進便利商店聽到某位叫做「橘兒」的法蘭西歌手(號稱)唉來唉去,方才吃的午餐就有湧出咽喉的衝動。相較之下,小野麗莎可算品味高雅了。

我要說的當然不是這些。夏天,在昏昏沉沉的午後艷陽熱浪侵襲時、在傍晚賴著不肯走的日光下、在夜裡騷亂的熱帶街頭,你腦海裡迴盪的是哪一首曲調?

華格納。一直都是華格納。對我而言,夏天始終是屬於華格納的季節。或許是夏日預言腐敗熟爛將至的恣意暴盛奢華,或許是屬於某年夏季沒有人記得的回憶,在我將要因為永日白晝而昏厥前夕,從體內深底會傳來一段熠熠生輝的旋律,彷彿聖杯騎士羅恩格林從愛爾莎幻想中騎著白天鵝循河流逶迤而下……好啦,這畫面是有點好笑,不過在颱風的夜晚,看著驚濤駭浪拍打海岸,迎面打來的除了浪花大雨,還有<<�漂泊的荷蘭人>>裡的洶湧怒濤,那大概是我聽過寫景最為逼真的音樂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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