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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陷入語言乾涸的枯水期。每日清醒的時分無時無刻不與文字為伍,一天要耗上十幾個小時將他人片段晦澀的口號和偽知識粗暴的塞入腦中,轉換成同樣巧笑倩兮卻虛情假意的隻字片語,艱苦的從體內反芻出來。

這種靈媒般的工作很容易讓人感覺虛弱而且低賤。在村上春樹的<<發條鳥年代記>>裡,怪怪的加納克里特說她被綿谷昇極盡屈辱地徹底侵犯了,我想我是懂的,尤其是處理無法說服自己吞嚥其巨大醜惡感的文字時。

我想我需要一條無盡延伸的大路,和不回頭騎上摩托車的勇氣。年少時未及踏上殊方異域的壯遊,是臥榻沉酣中夜復一夜、似曾相識的不安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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