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想過分手後他的情人節怎麼過?除夕夜晚他窩在誰的懷中向過去說再見?你是否曾幻想過要是當初我們不曾別離,今日會是多麼美好的光景?或時時在心裡演練他日重逢,四目相接開口第一句話說些什麼,方能使他中箭落馬,瞭解這些年頭你心底的酸楚與哀淒?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預期中天搖地動的那一刻竟無聲無息地過了,懂得了的是不堪抑或釋懷 — 不,這結是解不了的,畢竟許久以來你以為自己為了這一秒咬牙活到現在。

Brett Anderson依然透著哀情的嗓音,把玩著同是天涯淪落人的風情。Bernard Butler的吉他爽朗依舊,帶走Suede後期間或傾軋刺耳的音色,甚至送上清純的口琴聲,迴蕩著他年昔時有人為伴的美好情懷。不曉得Butler是否終究接受了Anderson的愛意,兩人重新攜手合作的「垂淚」首張專輯,每首歌都有Suede晚期數張專輯中暢銷單曲的水準,製作編曲也都悅耳許多。

不過似乎也因此少了些什麼。彷彿剛復合的舊情人,彼此小心翼翼、呵護著得來不易的情份,深怕一不小心又碎了一地。

終究再也回不去了。兩人分手前最後的Dog Man Star。那注視著自己竟日徘徊在幽冥界的黯黮分身,陷入情感泥沼遍體鱗傷卻醒不過來的仲夏夜夢魘。心頭翻滾沸騰的依然是舊年相片裡你眼底始終說不出口後來沒了下落的三兩字。那時,"The Wild Ones"是這樣唱的......

"在你身上我的刺青滲出血水,這個名字再也抹不掉了":

And oh if you stay I'll chase the rain blown fears away
We'll shine like the morning and sin in the sun oh if you stay
We'll be the wild ones running with the dogs today

但,倘若你真的留了下來,我們還要如此虛偽相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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